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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黎明

第十七章、神秘字条

“我先送你回家,然后我回谭功寿那里,没准余佩璇已经通知谭功寿了,刚刚她不是还说要送给谭功寿一份大礼吗?既然要送礼,那她一定会通知谭功寿的。我便可以跟着谭功寿去站里,等到站里一切就都明了了。你暂时不要有任何动作,等我消息,这时候我们只能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

杨曼琳点点头:“老李要是出事了,咱俩就和上级组织断线了,所以,千万不能让老李出事!”

将杨曼琳送回府上后,王新成的车停在路边点燃了一支烟后王新成不由得感到一种压抑,放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从天而降,就像是如来佛祖的那只手一下子把自己抓起来狠狠地压在他的五行山下。

王新成心里清楚,这时候稍有蠢动就会万劫不复,但是如果不动,同样面临着万丈深渊。余佩璇这把无形的双刃剑让自己从没有陷入到如此进退两难之地。

王新成掐灭了烟蒂发动车子向着谭功寿家疾驶,自己必须要找个理由今晚务必要弄清楚济世堂药铺的情况,一旦李玉堂真的被捕了,那么自己就将面临着更为艰难和危险的境地。王新成虽然相信李玉堂的为人,也相信他对党和组织的忠诚,但是,李玉堂即将要面对的是令人闻风丧胆的余佩璇,以余佩璇的审讯手段,王新成实在不敢肯定的确认李玉堂能不能挺住,或者是能挺多久?

王新成眉头紧锁开车刚刚回到谭功寿的府门前,车子还没等熄火,谭功寿就从里面跑出来喊道:“新成,别熄火,跟我去站里。”

王新成探头出来问道:“大哥,这都几点了?眼看着就半夜了,你还去站里干什么?”

“你问题真多,让你去就去,问那么多干什么?开车,开车!”谭功寿说着拉开车门坐进来。

任婉莹手上拿着一件大衣从里面跑出来喊道:“功寿,功寿,带上大衣,外面凉。新成你穿大衣了吗?”

“嫂子,我穿着呢,你回去吧!”王新成说。

车子开出去之后,谭功寿回头看着站在门前的任婉莹说:“唉,这女人啊就是麻烦!”

王新成哼了一声:“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天底下哪有嫂子这么好的女人了!”

谭功寿笑了笑:“也是!”

“大哥,去站里干什么呀?又有行动吗?”

“人家给咱送礼,你说咱能连面都朝一下吗?”谭功寿问道。

“送礼?谁给你送礼?还得你亲自去拿,我给你取一趟不就完了吗?”王新成说。

谭功寿笑了笑:“这份礼可真是一份大礼,你可拿不动的!”

“噢,是什么大礼?那我得看看!”王新成说。

谭功寿冷眼看看他没说话,王新成将车开得飞快说:“刚刚从兰心大戏院出来遇到了余佩璇,她也说要送一份大礼给你,不会是她送的吧?”

“哦,你和她见过面了?”谭功寿问道。

“嗯,见了,她说兰心大戏院附近有家药铺起火了,还告诉我不要走那条路呢。难不成这么快她就把礼物送到站里了?她怎么不直接送到家里来呢?这个女人就是很有心计,礼物送到站里和送到家里自然不一样了,是吧?”

谭功寿笑了笑:“这礼物不能送家里来,一会你就知道了。”

王新成笑笑:“跟我卖关子是吧?”

当王新成和谭功寿来到上海站时,时间已经是深夜子时了。

上海站里却是灯火如昼,余佩璇从胡传杰那里借来的二十几人一个个凶神恶煞般的站在走廊上。

苏晓见谭功寿和王新成到来,便忙上前说:“谭站长,特派员已经恭候多时了。”

谭功寿点点头问:“特派员现在何处?”

苏晓指了指谭功寿的办公室说:“特派员在您的办公室等您呢。”谭功寿略一皱眉,苏晓便接着说:“谭站长,特派员说有话要单独和您说,所以就先去了您的办公室。”谭功寿微微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王新成在一旁看看苏晓再看看谭功寿说:“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回去了。”

“你去你办公室稍等我一会吧!”谭功寿说。

王新成叹气道:“人家找你说事,又没说让我来,你说我跟着你来算什么呀?再说了,送礼是送给你又不是送给我的,算了,我还是先回去吧。”

“新成,你去办公室等我。”谭功寿小眼睛一瞪,王新成撇撇嘴:“好,我回自己办公室等你。”王新成说着嘴里嘟囔着边走向自己的办公室,苏晓在前面为谭功寿打开办公室的门然后站在了门外。

王新成回到自己办公室打开桌上台灯后坐在了椅子上将双腿架到桌上拿出烟来点上。

突然,王新成吸着烟眯着眼睛,突然,他看到台灯下好像压了一张字条,王新成拿起台灯仔细一看,果然是一张写了字的小字条:“水手被捕,留住长衫,联络深海,全凭此衣!”

王新成看罢心头一惊:“老李凶多吉少,那么这张字条又是谁写给自己的呢?”王新成拿出打火机烧掉那张字条后刚要起身出去,门外突然后人喊道:“新成在吗?”

王新成急忙将纸灰扔进烟灰缸里倒上水喊道:“在呢,在呢!”

岳知音推门进来,王新成吃了一惊:“你怎么来了?”

“你以为我愿意来啊?特派员给我电话让我来的,说是让我来做审讯记录,这又要审谁呀?”

听岳知音这么一说,王新成基本可以确定李玉堂已经被捕了,余佩璇之所以把岳知音也叫来,看来她对岳知音也是心存猜疑。

王新成摇摇头:“我是被站长拖来的,非让我给他当司机,这不让我在这等他呢。”

“走吧!”岳知音说着拉住王新成的胳膊。

王新成愣了一下:“去哪儿?”

“刑讯室呀!谭站长还有特派员都在呢,说是让你也去听听。”岳知音说。

“我不去,有什么好听的好看的,你说说最近这段时间咱们哪天不见血不见死人呢?这么晚了还要再去看,还让人活不活了?”王新成说着挣脱了岳知音的手。

“你不去?不去对你可是没什么好处的啦,你不是不知道余佩璇的用意吧?她和谭站长这是在一唱一和,其实呢就是针对你我的一次试探和调查,你要是不去就证明你心里有鬼,你自己想想我说的对不啦?”岳知音看着王新成说。

王新成看看她一笑:“老子不做亏心事,心中自然没有鬼了!”

岳知音也笑了说:“既然心中无鬼,那还担心什么啦?走吧,有些事情迟早是要面对的。”

王新成伸手揽住岳知音的要在她耳边低声说:“也就是你,换做别人我肯定不给她这个面子。”

岳知音看看她伸手抱住王新成的腰说:“那个谢冰寒也在,所以他们这是针对我们两个来的,余佩璇这是要在走之前把站里的人都过一遍筛子,谭功寿借她的手达成自己的目的。”

王新成点点头:“那你知道他们今晚又抓了谁吗?”

岳知音摇摇头:“我不知道,我是接到苏晓电话来的,来了以后他们就让我来找你了。”

王新成微微点点头,心中却在犯疑:看来那张小字条不是她写的?

二人来到刑讯室门外时,苏晓站在门前看着他们说:“特派员和谭站长已经在等你们了,二位请吧!”苏晓说着伸手推开门,王新成和岳知音进到里面后看到余佩璇和谭功寿双双坐在桌前笑吟吟地看着他们两个。一旁的谢冰寒一脸冰冷的坐在那里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新成,我马上就让你见识一下特派员送我的大礼!知音你也跟着看看吧!”谭功寿笑着说。

余佩璇看看王新成笑了笑:“新成,我可不能百来一趟上海站吧?怎么也得表示一下对谭站长的关照,还有你和知音这几天的陪伴和配合,所以请二位来一起看看,没准会给你们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那还真是得感谢特派员的一番厚意了!”王新成说着看看岳知音,岳知音点点头:“知音所做都是按着站长吩咐在做,特派员不必客气。”

“行啦,行啦,客气话都不要讲了,先坐下吧,我们一起看看这份大礼吧?”谭功寿说着看了看余佩璇,余佩璇高喊一声:“带进来吧!”

门一开,苏晓带人推着一个人走进来,苏晓大声说道:“报告特派员和谭站长,人带来了!”

谭功寿看看脸上带着笑容的李玉堂点点头扭头对余佩璇道:“看来你我还真是心有灵犀啊?这个人我注意他好久了,想不到你一来就有收获了,佩服佩服特派员的超强判断能力和做事能力。”

余佩璇淡淡一笑看着李玉堂说:“李先生,请坐吧!”

李玉堂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了余佩璇与谭功寿的对面然后问道:“你们堂堂上海站这么不懂得待客之道吗?”

谭功寿小眼睛眯成一条缝问:“李先生请明言。”

李玉堂撇撇嘴:“我饿了,来点吃的吧?你们把我抓来也有几个小时了,不给吃不给喝的,这像话吗?”

谭功寿听后笑了笑:“哎呦,这真是我的失误,失误,李先生对不住了,对不住了,我这就安排人去给你准备饭菜!”

李玉堂点点头笑着说:“谭站长,我可是要吃好吃的,还要喝酒。”

谭功寿点点头:“没问题,你说想吃什么,今天晚上我上海站好好请你吃一顿。”

李玉堂想了想说:“扬州饭店的八宝鸭,水晶虾仁,蟹粉狮子头还有......”

“你以为你在哪儿呢?这里不是扬州饭店,这里是保密局上海站,你睁开眼睛看清楚了!”王新成站起来大声喝道。

谭功寿冲他摆摆手:“新成,来的都是客,是我们请人家来的,焉有不好好招待之理?就按李先生所讲,马上派人去买来,另外加一壶上好的绍兴老酒来。”

王新成怒气冲冲地看看李玉堂坐了下去。余佩璇看看他笑着问道:“新成,你可认识此人?”

王新成摇摇头:“不认得!”

“他可是个人物,在上海开药铺行医这个行当里,李先生可是小有名气的。他的诊脉技术那可是一流的!”余佩璇说着盯着王新成看着。

王新成不耐烦地笑了笑:“特派员就是特派员,这你也知道?我都没听说过此人。”

“你没听过的还有很多呢,听我给你讲讲。你眼前这个人名叫李玉堂,**上海地下组织的负责人,代号水手。二十年代时他就在上海做过地下交通员,抗战期间,延安方面曾经把他派到过重庆,你听说过从重庆投到汪伪政府的那个情报专家盛喜厚的事情吧?就是这位李先生在南京除掉了盛喜厚,还有......”

“还有武汉蒋汉德,上海七十六号的汪甄宓,都是他干的对吧?”王新成用一种吃惊的眼神看着余佩璇打断她问道。余佩璇点点头:“没错,就是你眼前这位看上去不起眼的中医李玉堂先生。”

王新成不由得冲着李玉堂竖起拇指说:“还真是久仰大名,只是未能得见尊顔,想不到今日在这里能见到你,真是三生有幸啊!”

李玉堂看看王新成讥讽地笑了笑:“年轻人见识少这也很正常,不过我像你这个年龄时已经穿着大褂给人把脉治病救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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